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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幽境界古塘巷之六(终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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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接上篇)

近几日叙述古塘巷,似乎一些标志性古迹已经说完,文章也该结束了。有人质疑,古塘巷的故事就这些?


不是这样,其实还有若多雅人高士神隐其中,且特立独行者不在少数,其思其行别一种另类姿态,也为所谓灵幽境界更增添了几分隽秀神奇。


东狱宫对面有一无名串巷,巷内一家大门朝西居廖氏一堂,颇得民间口碑。


上辈廖润之、廖四(记不清大号),写一手好书法。弟兄两人均以小楷闻名坊间墨艺圈。




廖润之热心公众事业,名号响亮,虽深居简出,却为小街之上有数乡绅贤达之当然一员。


廖四年幼时尚,提鸟养虫,一生潇洒,。印象最深的是常戴一顶鸭舌帽,诗文拽拽的和我父亲一起喝茶聊大天。江南海北、天文地理,只提及,无不通。坊间有一说辞:捧茶碗儿万事通,不知是褒是贬,大概说的就是这种人。


更有廖润之之子廖铎,,从此投入革命,解放后一度就任上海市吴淞区区委书记。


东狱宫东边还有一个名人叫汪忠枢(音),也是军人。是四十年代活跃于河北石家庄的某一军长。说是骑洋马挎洋枪,少年时代只听传闻,只听说是军长。,,大概是军阀系吧。



(资料缺失,图片非真实。)


东狱宫斜对面还有一个叫周诗俊的。是大地主,在六灶河(今红星村)有田,更有一段悲悲戚戚的“羊棺材”的故事,丰富了教育的形象化的资料库,甚至还被当时的小学教科书所选用。


说是周地主家的一只羊被某一农民害死了,周地主竟残忍地要那农民为死羊做棺材、披麻戴孝、砌墓下葬。这事儿听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其中也许另有故事。开放以后的中国大地这类故事也太多了,譬如刘文彩的水牢,譬如周剥皮的半夜鸡叫,作为大中国里的一个小安丰,再整出一个那又何妨。


“羊棺材”的话题是引子,由这个引子引出了周氏家族的另一个小故事。


话说六十年代以后,周地主又有了一个地主崽周东书,以天资聪明、刻苦好学闻名于大坝街巷。


正当我们这些从小娇生惯养的一代,被妈妈监督在灯火通明的环境里做家庭作业时,没人知道,小小地主崽正孤苦伶仃的捧着书本蹲在大坝口电报杆子下借街灯而偷光;



(资料缺失,图片非真实。)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这个小小的地主崽竟在蒙学之余还发明了一个无源照明的新式方案:下雪天在玻璃窗外垒雪成堆,再辅以镜面反射,集束成光以照明自己的夜读,节省或蜡烛或油灯或电灯所带来的意外开支(注意:在此,我们的学生少年把夜学所必须的照明费用称之为“意外”)。


今天的童鞋可能不会领会如此“意外”,不光是你们,就当时的我也大为诧异。其实你只要读到以下一节就不会诧异了。


当时他家有他和母亲二人,所有的生活来源只是他那地主婆的母亲每月七块钱的收入。照明读书:那只是一个奢侈的“意外”。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周东书有幸参加了高考,周东书的考试成绩名列前茅。分数达到清华大学录取线。


街坊一众为之跃跃,却又在背后有一点稍稍的酸意。


但是故事又有升级:高分之下,所有的大学却都对他关上了大门。原因你懂的!


所幸有江苏师范学院(今苏州大学)某一伯乐识得良驹,亲自联络若多关系,开通诸多关节。毕尽洪荒之力,最终将其“破格”录取到该校数学系。宝宝感概万千:竟然这也叫“破格”?!


(网络图片,图片非真实。)


古塘巷的故事其实很多,这里面还有许多的灵幽成分。我有一个忘年交的微友曾经记叙:

红枫叶


古塘巷與安豐其它巷子相比有些異樣,東邊巷口有門樓,進入巷口,光線暗淡,兩邊牆上似乎畫了神像,小時候走過有總陰森森感覺,總是快步通過不願停留,那個養老院全是老年男性,樣子怪怪的,也不想停下來。東岳屆更是個嚇人的地方,兩廂房裡依次有十位閻王,有豐都城,望鄉橋,各種刑罰,牛頭馬面無常,警示眾人要行善不行惡。好不容易走到甜河濱,才松了一口氣……


是的,要想写《全本古塘巷》,更应该写出古塘巷的灵幽之气。其实在我的心里还真有一些灵幽的情节,还有一个关于古塘巷的梦境。我也说给我的朋友听过,我朋友说很好。但是我不敢写,那太恐怖了,已至我甚至不敢重新回忆。我那朋友说,那就不写吧。


这样,古塘巷的故事就算告一段落了。


谢谢大家对于古塘巷的关心,谢谢大家对安丰的关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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