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们两个随风飘呀飘的蒲公英直到现在仍未顺利会师呢!我不知道我们俩何时会屈服于时间与空间的折磨,成为亿万依偎在一起的锦簇之二,沉寂在这个时代的霓虹中,但至少不会是现在,不会是烟台了。捏脚的大师傅说我走了太多路,我说工作使然;算命先生也说我多奔波行走,我好奇他是怎么算的。沉迷探索的我们曾以为召唤我们的是诗和远方,一梦醒来才知道,有些人,是注定在路上的。
在路上,作为对方的守望者遥望凝视着。
每当我在深夜的寂静中与黑暗会晤,总会聊起关于老王的话题:她是在翕动的鼾声中安然睡眠,还是在聒噪的思想中逡巡呢?黑暗这个老朋友知道,老王的气息可以让我沉沉睡去。
或是落日余晖,或是清晨的一线天际,天空的色彩似是无限循环着时光,似是无限不循环着命运。我与老王对于这些话题的思考总是说不尽,总引得不知名的存在偷偷发笑,那些探讨无关哲学或是思想,只是两个孩子对于未知的莫名向往与尊重。老王,你也在看吗?
雨,总能逃过墨迹天气的狙击,不期而至。斑驳如老墙的雨声是有味道的,那是老王与我烹饪生活的秘制香料,少了可不得正宗。好在苏州的雨并不吝啬,敲打在路面的低音上,溅起远方的种种想象。
这就是我对于你的思念,千里外的小姑娘,你能听到琴弦认真的泛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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