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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鸟朝凤》之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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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突然有一天,《百鸟朝凤》开始在朋友圈刷屏。第一轮是刷制片人方励先生的下跪,赞许声一片;第二轮是排片及票房上去后,贬低声不断。


众口难调,一部作品出来,叫好叫骂都再正常不过。有关注才会有争论,我想,这都是良性的。想到当年白先勇先生昆曲青春版《牡丹亭》出来之后,叫好声叫骂声一样激烈。认为好的说这是感官盛宴,认为不好的说这根本不是昆曲,年轻演员唱不过关念不过关手眼身法步都不过关。然而在昆曲演出的观众席中,还是多了更多的青丝而非清一色的白发,甚至在白领中刮起一股学习昆曲的热潮,我想,这已经是巨大的成功了吧。


我在第一轮的朋友圈刷屏中就一个人走进了剧场观影,沈先森说无论如何也不愿进剧场看这种文艺片。看完归来,竟然觉得沈先森不去看是明智的,我心中的传统文化不是这样。按捺了许久想写点什么的心情,最终还是觉得不吐不快。


首先说票房。我想该剧一开始的票房低,与其营销路线有问题脱不开干系。在方励先生下跪之前,最早看到的关于电影的宣传都是关于已故导演本人的大肆宣传,而作为电影界的外行人,我是要去看电影而非研究电影史的啊,我凭什么一定要关心这位我不熟悉的导演是第几代他培养了谁。以致于直到方励先生下跪求排片的新闻在朋友圈刷屏后,我才由好奇心驱使去搜索这部电影究竟在讲什么,然后发现它竟然讲的陕北唢呐传承的故事,而我作为西安生长,祖籍陕北又对传统文化一向比较感兴趣的娃,我想不需要那一跪我也必然会走进电影院的,然而一直没有被get到正确的点。


导演是用电影本身与观众对话的,正如建筑师是用建筑作品与使用者对话,作家是用文字与读者对话。我想吴天明导演在世,也不希望他呕心沥血完成的电影在宣传的时候只用这是大师绝唱造势,而弱化内容本身吧。


当年在京剧社厮混的我从上海冲到苏州看昆曲青春版《玉簪记》的首演,并埋下了后来去学习昆曲的种子。虽然我之前久闻白先勇先生的大名并看过几本白先勇先生的书,虽然首映结束白先勇先生意外现身舞台我着实激动了一把,但是我此行绝对是被演出本身的内容深深吸引而非仅仅是白先勇先生名声的噱头。






再说说我眼中这部电影的内容,说实话比较失望。题材和情怀五星,但情节看下来觉得败笔不少:唢呐跟管弦乐用声音大小一较高下,不行就打架;我爱唢呐带来的风光所以我儿子必须完成我的梦想,唢呐都没落了你小子还吹那玩意儿干啥;我不爱唢呐可是我爸爱我师父让我要坚守;我都晚期肺癌临终了所以要绑架你的未来,你必须答应我坚持下去……传统艺术本不应如此,我眼中的传统艺术从来不是如此!焦三爷不是对艺术的执着与坚守,是面对自己曾经因唢呐得到的荣耀逝去想抓住而不能的脆弱和愤怒,是只能自己感动自己的无力(虽然我还是在剧场泣不成声啊,我就是不能看韩剧啊)。如果所谓传统艺术的精华真如此,我想走向灭亡那也没有什么让人惋惜之处。


从诗词歌赋到绘画雕塑建筑音乐,任何艺术都离不开创新。说我比较熟悉的京剧,梅兰芳大师便是以对京剧艺术的改革见长,正是他跟身边的文人对旦角艺术唱念、头饰、服装、舞蹈的创新,赋予戏曲人物崭新的面貌,使之符合那个时代的审美,才使他红遍大江南北,并引领京剧艺术走向新的繁荣。往近了说,我业余学习京剧接触到的老师们,大多年过花甲,却从未见如剧中那般狭隘之人。她们真诚,包容,平和,她们讲年轻时候学戏的故事也时常讲到那时结合时代的创新,我感受到的更多的是对艺术纯粹的热爱,是演绎的激情,是一种在深厚积累下的从心所欲不逾矩。再往小了说,记得读本科时有一次我在同济大礼堂演出昆曲牡丹亭中一小段,是穿插在一个穿越短剧中演的,我们配合地很愉快,而观众对这种形式出场的昆曲给予了更多的关注和赞许,效果胜过单独演出。





唢呐和交响乐本就不是一对矛盾体,京二胡也是在梅先生及琴师的创新下才进入京剧艺术的。如果焦三爷并没有在韩剧体中死去,而是用心琢磨怎么改进唢呐演出的视听效果,也许电影会更有力度吧。


文:小湖原创

图:小湖及小伙伴拍摄

封面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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